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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雙吹】52赫茲(敦也篇)

※本篇跟士郎篇是連動的,這篇是以敦也視角看噩夢事件的士郎,補充說明當時發生的事件。

※不愧原作是雙子,連生賀都是雙子篇。(X 

 

其實吹雪敦也會發現他哥的異常行徑,純粹是出於偶然。

 

前兩天,班上同學在課餘時間播放的鬼片,其中某個橋段正是主角半夜起來上廁所時撞鬼。

 

結果平時睡眠質量超高的吹雪敦也,偏偏就在當天半夜莫名其妙地醒來,而且怎麼也睡不著。

 

正當他掙扎著要不要冒著被嘲笑的風險,去隔壁房叫醒吹雪士郎時,卻發現房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了。

 

不僅如此,推開門的人影甚至還逐漸朝他的方向逼近。

 

吹雪敦也嚇得魂飛天外,渾身僵硬地縮在被窩裡嘗試著用心電感應吶喊哥哥救我。

 

結果卻聽見了一聲極其壓抑而破碎、彷彿正承受著難以言喻的巨大痛楚的呼喚。

 

「敦也──」

 

吹雪敦也當下就愣住了,他絕對不會錯認,這分明是吹雪士郎的聲音。

 

「敦也、敦也、敦也──」低低的、嘶啞的,若非室內靜的落針可聞就絕對不會被察覺的呼喚,帶著顯而易見的絕望。

 

到底怎麼了?吹雪敦也很想立即起身質問對方,究竟發生了什麼事,為什麼要在三更半夜跑進他的房間。

 

又是為什麼,要用如此絕望的聲音,一次又一次的呼喚他的名字,彷彿永遠也不會得到回應。

 

但他只是僵硬地維持著原本的姿勢,靜靜地聆聽對方的呼喚。

 

那呼喚聲中掩藏的哀慟,讓吹雪敦也動彈不得。

 

呼喚著他名字的聲音只持續了數分鐘,吹雪士郎彷彿發洩夠了般停了下來,但依舊沒有離開,而是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睡著的吹雪敦也,發出了幾不可聞的嘆息。

 

吹雪士郎就這麼靜靜地站著,直到吹雪敦也幾乎要再次睡著,才聽見對方輕輕闔上門的聲音。

 

吹雪敦也扭頭看向一旁的鬧鐘,凌晨四點三十分,他記得醒來時是三點左右。

 

第二天早上,吹雪士郎的表現卻一如往常,看上去甚至比因為夜半驚魂而精神不濟的吹雪敦也來得有精神,讓吹雪敦也不禁懷疑昨晚該不會從頭到尾都是一場荒誕的夢境。

 

於是他決定半夜裝睡,試看看吹雪士郎會不會又做出一樣的舉動。

 

果不其然,吹雪士郎當晚又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出現,重複了一模一樣的舉動。

 

這下吹雪敦也可坐不住了,在吹雪士郎離開之後,他立刻翻身起來,在腦海中仔仔細細地回憶了最近身邊發生的所有事,嘗試著找出有關吹雪士郎異狀的端倪。

 

思考了一會,吹雪敦也還真察覺了幾個不對勁之處,只是都不是什麼嚴重的事,所以他當時也沒在意。

 

 

最近一件就發生在兩天前,他本來應班上同學的約,要去北峰滑雪,結果吹雪士郎卻突然說想和他一起去看電影讓他回絕班上同學。

 

對吹雪敦也而言,放班上同學鴿子不是什麼大事,雖然他喜歡滑雪,但比起和同學去滑雪,他更願意和多花一點時間和哥哥相處。

 

但是平時的吹雪士郎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,因為他一直擔心吹雪敦也的交友狀況,希望敦也至少在表面上和班上同學好好相處。

兩人相差一歲,敦也的個性又容易得罪人,在他畢業之後,敦也還有一年的時間要獨自待在白戀中學,如果在班上有幾個交情好的同學,總是有個照應。

 

還有就是上週末全家出門的時候,回家的路上,途經北峰時,吹雪士郎一直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不放,即使被爸媽打趣也只是含糊地矇混了過去。

 

當時吹雪敦也問對方理由,吹雪士郎成功地轉移話題,引開了他的注意力。

 

到底怎麼回事?吹雪敦也深覺事情不能再拖下去,必須盡早找出他哥身上異狀的原因。

 

畢竟,吹雪敦也再也不想聽見吹雪士郎用如此悲切的聲音,呼喚著他的名字。

 

隔天吃早餐時,吹雪敦也試探地問吹雪士郎,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煩惱,吹雪士郎卻微微一笑表示他想太多了,再不快點吃就要遲到了。

 

上學路上,他又嘗試了幾次不同的問法,但都被吹雪士郎輕易地繞開了話題。

 

結果到在校門口前分開為止,吹雪敦也都沒能從他哥口中套出話來。

 

心情煩躁的他根本無心上課,滿腦子想的都是下課時再去找他哥,這次絕對不讓他逃避問題。

 

千辛萬苦地熬到下課,殺去吹雪士郎教室找人時,同班的荒谷紺子卻說他哥一下課就出去了,不在教室裡。

 

轉念一想,吹雪敦也決定問看看她有沒有察覺他哥最近有什麼不對勁之處。

 

一問之下,荒谷紺子露出遲疑的表情,似乎有些猶豫,「不對勁的地方嘛…嗯…是有一點。」

 

吹雪敦也連忙追問,「怎麼回事?」

 

「之前體育課時,目深同學不小心把球踢偏了,撞上旁邊的樹,樹上的積雪全都崩了下來,幸好沒有砸到人。」

 

「大家都在取笑目深同學到底瞄準哪裡,但是吹雪同學卻臉色難看地僵住了,連冰上同學叫他都沒有回應。」

 

「後來吹雪同學回過神來才說他剛剛在發呆,本來我想說是不是他那天身體不舒服,還問他要不要去保健室休息,但吹雪同學說他沒事。」荒谷紺子簡單地描述了當天發生的插曲。

 

「原來還發生了這種事……」吹雪敦也皺起眉,看樣子他哥身上果然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。

 

對樹上掉落積雪的反應、前兩天阻止他去北峰滑雪、還有經過北峰時抓住他的手不放,這三件事之間,有什麼聯繫嗎?

 

吹雪敦也自認不擅長腦力活,這種片段的推理實在超出他的能力範圍。

 

但至少經由荒谷紺子的敘述,吹雪敦也已經證實他哥確實不對勁這件事,剩下的就是如何讓對方承認。

 

告別荒谷紺子,冷靜下來思考之後,吹雪敦也發現逼問這個方式一點用處也沒有,這點從他一整個早上的經驗就可以得知。

 

吹雪士郎顯然不想坦白,除非他能夠找到讓他哥啞口無言的證據,否則恐怕會一直被對方搪塞下去吧。

 

既然如此──

 

吹雪敦也決定放學路上不要白費工夫地拷問對方,乾脆今天別裝睡直接跟吹雪士郎當面對質。

 

只要被他當面抓到,即使是吹雪士郎也無法再矇混過去吧。

 

懷抱著這樣的想法,吹雪敦也縮在被窩裡無聊地靠著滑手機打發時間。

 

他哥怎麼還不來?前兩天都是三點多來的,現在都已經四點多了……

 

會不會出了什麼狀況?還是他直接過去看看算了?

 

焦躁地瞥向房門,卻發現門把被轉動了,吹雪敦也立刻坐起身,毫不意外地看見了兄長小心翼翼推開門的身影,鬆了一口氣道。

 

 

「終於來了啊,都四點多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。」

 

FIN────

※出現的人名均為白戀國中的隊員。

※荒谷是那個頭上戴斗笠(?)女孩子。

※目深就是那位敢在士郎面前揪敦也衣領的勇士。

※冰上是藍綠色頭髮的那個小帥哥。

稍微整理了一下故事線,順便補充一點細節:

時間線:

士郎做了約半個月的噩夢,起初不影響生活而後症狀逐漸加重。

Stage 1 (第一至五天)

完美隱藏,沒有被任何人察覺。

第三天開始只要在生活中看見觸發物(ex:北峰)就會喚起醒來之後本來已經忘了的記憶。  

Stage 2  (第六至十二天)

持續被噩夢糾纏導致生活中些許的判斷失常,無法再完美偽裝。

記起雪崩的時間點就是體育課的event(證人:荒谷紺子、冰上烈斗),噩夢第八天。

因此周末和家人出門,回家路上途經北峰時緊抓著敦也的手不放。(因為想起了另一個他在崩落下的大雪中沒能抓住敦也的手,從此天人永隔),噩夢第十天。

Stage 3 (第十三至十五天)

產生共感,精神瀕臨崩潰邊緣,極度需要敦也陪伴,死撐著不告訴任何人,但半夜開始跑去敦也房間。

對於把敦也和北峰兩個名詞連結在一起有生理上的排拒,以電影為由讓敦也拒絕同學的滑雪邀約,噩夢第十三天。

努力打發來自敦也的所有逼問,下課的時候刻意離開教室,沒想到卻因此被荒谷紺子爆料,當晚被敦也揭穿,噩夢第十五天。

Stage 4 (第十六至二十天)

每天晚上跑去敦也房間(或敦也跑去士郎房間)睡,因為有敦也在,雖然依舊做惡夢,精神基本穩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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細節補充:

※私設敦也平時是屬於一旦睡著,即使鄰居家炸了也不會被吵醒的類型(所以士郎才那麼震驚敦也居然醒著而且還裝睡),半夜驚醒就是因為感應到他哥快要崩潰,所以他發現士郎異常並不是偶然而是必然,只是敦也自己不知道。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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